如宾,地久天长。”
这一句说的,却毫无恭贺喜悦之意,反带着一股料峭寒意似的。
凌绝盯着怀真,双眸之中也是一片冷然,怀真见状,不由一笑:早知道他的脾气是这样,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变得,又有何指望。
怀真便不做声,淡淡道:“告辞了。”迈步自他身旁经过,身后丫鬟们也自跟上。
明慧见她离开,有心随行,然而凌绝却仍站在原地,竟似冰雕泥塑一般,静默孤寂,外头那鼓乐声响,仿佛并不是为他而奏,反平添几分凄冷。
明慧看了凌绝数眼,心中着实不忍,便走到跟前,劝道:“小绝,过去之事,不必再提了……横竖,公主相貌人品都不输怀真,身份且比怀真高贵,以后你的前途亦无可限量……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万万按捺,可明白么?”
凌绝听了这一番话,似懂似不懂,却淡笑了笑,道:“我知道了,嫂子,你且放心,我不至于如此不懂。”
明慧虽听他这般回答,心中却实在不能放心,又深知凌绝心内不好过,有意再劝几句,只怕说也是白说,凌绝素来自有主张,等闲哪里会听别人念叨?
明慧张了张口,到底又停了,半晌幽幽一叹,垂眸只道:“咱们凌府……原先是什么样儿的,你总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