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了后,熙王自在府内好生养伤,不几日,便是年下。
怀真每到了这时侯都觉着打怵,只因又要四处走动交际了。昔日在应公府里,已经不厌其烦,亏得那时候做闺女,有些事儿不必出头。
如今到了唐府,身份不同了不说,要应酬的人家儿更且多了,何况更是些非富即贵、皇亲国戚的家府,少不得便打起精神来应对。
小唐体恤她辛苦,又正好自个儿身上有伤,因此克制警醒,这些日子专心养伤,也并不去缠她,怀真才得完完整整地应酬罢了。
这一日,因是应公府的宴,小唐不免陪着怀真,到了府内。
且不说众人在外间应酬,只说应兰风陪着众人吃了一回酒,便回到内宅,见怀真也正跟应玉等女眷们说笑,应兰风便叫了个丫鬟,让她把怀真请出来。
那丫鬟去了片刻,怀真听闻是父亲叫自个儿,早告退离席,忙出来相见。
怀真便道:“爹如何不在前头应酬,叫我做什么?”
应兰风笑而不语,道:“我有件事同你说,咱们回你的屋里罢了。”
怀真欣然从命,便随着应兰风回到房中,丫鬟们都遣退出去,应兰风又把门关了,才拉着怀真到了里屋。
怀真见他是这般做派,倒是有些诧异,便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