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便喃喃自语道:“这些儿够了,只先试一试成不成。”
小唐听了,轻轻把篮子接了过去,挂在旁边的一根枝桠上,又缓缓地把怀真搂了入怀,道:“好了?”
怀真心满意足,又忙了一会子,便有些乏累,便索性靠在他怀中,舒一口气:“好了,多谢唐叔叔带我上来。”
小唐揉着她的手,却见月色之中,双瞳若水,便扶着下颌,轻轻地吻落。
怀真微微一挣,便听到花枝抖动,发出簌簌声响,这才想起人还在树间,忙收敛不动。
小唐如吮蜜糖,却只觉得更胜花香甜美万分,拥吻之际,听夜风吹过树梢,树叶同夜光花齐齐舞蹈,有几朵花儿擦过脸颊,丝丝地痒,似花儿也有意调戏一般。
此情此境,叫人不饮而醉,小唐半倚半躺在那树枝上,半晌才将人放开,因叹道:“怪道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尚且不是牡丹花,已叫人无限销魂了。”
怀真颤巍巍地伏在他的身上,见小唐整个人儿在花丛绿叶之中,明明是在树上,却偏如卧在床榻上般的安逸,神情如此好整以暇,仪态且又清雅绝伦。
怀真却不敢似他这般安然自若,便斜睨着他,问道:“唐叔叔,你可还记得此刻在哪儿?掉下去不是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