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无凭无据的,你别叫他们浑说,免得传出去,更不像话了。”
韦氏笑道:“我也知道这个理,早叮嘱过她们呢,今儿若不是见了她们姊妹这般,也更没想跟婆婆说呢。”
李贤淑歪头看了看东院,点头道:“听说建仪去见怀真了,这会子怕还在说话,咱们还是先去大奶奶房中坐坐罢了。”两个人商议妥当,相携而去。
且说在东院之中,怀真迎了郭建仪,两人落座。
因不知从何说起,怀真就只说道:“多早晚儿不见,郭侍郎素来可好?”
郭建仪听她以“郭侍郎”称呼,心中一颤,低头因笑了笑,道:“怀真你心里怪我呢?”
怀真见他直说这一句,便低下头去,道:“又哪里敢怪什么?”
郭建仪道:“你必然也是听闻了言官弹劾表哥之事,怪我并没有在朝堂上替他分辩?”
怀真轻声道:“并不敢,这些外头的事儿,我哪里会懂得,何况只怕……你们行事自有分寸考量,又哪里是我这般无知之辈能够管窥蠡测的。”
郭建仪本就担心她误会自己、暗自生气,如今听她说了这几句,虽句句看似冷静,却分明是句句赌气,郭建仪心中转念,便不由一笑。
怀真虽故意作势不理会郭建仪,实则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