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时时刻刻挂念。”
怀真道:“姐姐不必这般见外,倘若得闲,便时常走动才好。”浣纱一笑点头,口中称是。
浣溪看向浣纱,便也对怀真道:“如何我听闻,昨儿姐姐像是去了那詹民国骋荣公主的府上?听闻那公主却是个有趣之人,不知姐姐所见如何?”
怀真笑道:“果然正是昨儿去过,那位公主倒是颇好相处的,只毕竟是异邦人士,行事举止等,跟我们大为不同……妹妹也知道了?”
浣纱也扫了浣溪一眼,便笑道:“她素来是不安分调皮的,外头的那些事儿,她打听的最清楚。只因为她这脾气,同她说过多少次。”
怀真道:“浣溪妹妹的性子活泛外露,倒是跟姐姐不同。”
浣溪便对怀真道:“可不是呢?姐姐因为这个,训斥过我不知多少回,生怕我闯了祸似的……”
怀真见她这般,便笑说:“到底姐姐的见识跟我们不同,我看姐姐知书达理,所见所识,却比我们都胜一筹,妹妹毕竟年纪小,倒是要多听听姐姐的话,她横竖大有道理,不会害你的。”
浣溪闻言,笑容一僵。
浣纱便轻轻笑说:“你听见了?怀真妹妹都这样说了,你还敢磨牙?”
浣溪只得笑叹低头,道:“你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