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会子遭逢常人不能容忍之大变,她竟仍能撑着,上照顾婆母,下照料姑姐……于这柔弱之中透出常人不及的坚韧刚强来。
应兰风望着怀真,此刻也不知是要欣慰,还是心酸,末了只道:“倘若累了,切记的好生歇歇,别只苦了自己,不管你当自个儿是什么,你从来……都只是爹跟娘的心头肉……是爹娘最疼惜的珍爱宝贝。”
怀真微微点头,便静静地靠在应兰风肩头,这一会儿,竟像是昔日在泰州时候,她还是个那刚刚苏醒了的、懵懂柔弱的女孩子,发誓要守护前世今生最不能或缺的家人……
然而如今,万万料想不到,她想要捍卫守护、不可或缺的,已经不止是父母兄弟们……
应兰风去后,怀真便把帕子打开,将那噬月轮取了出来,放在眼底细细看顾。
谁知才看了一会儿,双眼只觉得发晕,胸口略有些闷,除此之外,却并没有什么其他。
怀真索性举起来,放在眼前端详片刻,又用手认真摩挲,仍是瞧不出什么端倪。
怀真翻来覆去细看了半晌,心道:“果然是不得其法么?改日……是不是要请教请教竹先生才好?”又思量了半天,才终于把这东西又收了起来。
话说这两日里,因小唐之事传开,那些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