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生了孩儿,却仍是这般的人物,性情偏又是可人疼的,只可惜先前嫁的是世子……以后,只怕也注定孤独一生,毕竟没有别人再敢娶她的。”
这自然是白露试探之意。
永慕听了,便看她道:“谁说没有人敢?”眼底竟透出一抹笑意来。
白露盯着他,心中微跳,便道:“皇上的意思是……”
永慕面上透出几分怅然之色,便低下头去,叹道:“倒是没什么,朕只是觉着……打小,朕也算是跟敏丽一块儿长大的,心里疼她疼得紧,又哪里舍得看她孤独一生呢?”
这话越发是透出七八分来了,白露便款款说道:“其实皇上说的是,毕竟殊儿临去之时,已经写了休书,以后男婚女嫁,再不相干的……因此妹妹不管嫁给谁,自然也都使得呢,只不知是何人如此慧眼,又得有胆量。”
永慕听闻,并不言语,只笑着看她一眼。
郭白露旁敲侧击,便明白了永慕的心思,因此这一次,才传敏丽入宫,把自己的意思透给了敏丽,也不过是投其所好之意罢了。
怀真因知道了此事,又见敏丽并无意入宫,心里担忧,就问小唐:“我看姐姐是不乐意的,那该如何是好?”
小唐搂着她:“不必担心,有我呢。他是皇帝,难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