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二字出口,脸上神情越发异样,脸颊似红非红,依稀带几分忸怩羞怯之意。
陈基眉头一皱,此刻已经明白了十分了,因一声冷笑。
提起唐毅,浣溪正有些恍惚,因此竟露了几分行迹,猛然间听到陈基冷笑一声,才抬起头来,毕竟有些忐忑,便要告退:“学生……”
不妨陈基冷冷地觑着她,道:“我当你为何这般勤立想要学外国的话,原来并不是所谓‘学以致用’,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浣溪心头一震,脸色微白,便道:“先生这话何意?”
陈基哼道:“我这话,虽不中听,却是好意。劝你还是息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天下太平。”
浣溪禁不住也皱了眉,抬眼看向陈基,她虽然被说中心事,可人尚镇定,并不见十分慌张,反道:“我不懂先生在说什么。”
陈基见她并未羞怯慌乱,便笑道:“素来仰慕我们尚书的,别的地方罢了,只说这京城中,又有多少名门淑媛日思夜想,求他一顾而不得,且他又是个最专情的人,从前未娶之前,连那名动京城人人垂涎的沙罗舞姬……都从未沾手,何况是那些庸脂俗粉。”
这“庸脂俗粉”四字,咬的格外重些。
浣溪自然知道他的话中大有嘲讽之意,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