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浣溪便情不自禁转过身来,望着陈基似笑非笑的眼神,道:“你、你说什么……莫非又是嘲笑我的不成?”
陈基摇了摇头,道:“我是好心,你却怀疑?自从尚书进礼部开始,我就一直跟随身边儿,自然是最懂他的性情,先前出使各国,就连那最异域风情的女子,又见过多少?数不胜数……然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横竖不管你是美若天仙,亦或者倾国倾城,在他的眼里,都只是一堆脂粉骷髅,从无两样罢了。”
浣溪听他又提此事,不由咬牙切齿,只是姑且按捺,且看他又说出什么来。
陈基含嘲带讽地说了两句,才道:“是以当初他娶了应家小姐,竟是爱若性命似的,又恩爱的那般,我们上下都诧异着呢……”说着,眼中竟透出向往之色来。
浣溪禁不住,忍怒含恨道:“先生到底要说什么?”
陈基方笑道:“是了,我要说的是,如今对我们尚书大人而言,最重的自是两件,第一便是国家大事,第二便是家中娇妻了。除了这两件,其他再也入不得他的心,既然你是一堆粉骷髅了,凭色相要尚书高看一眼,自不可得,因此只能从第一件着手,倘若你当真是个有能为的,作出些常人不能为的大事,何愁他不对你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