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徇私?只怕轻举妄动的话,反而坏事。
于是少不得仍是不动声色,只又看了应兰风一眼。
应兰风对上小唐的眼神,又看向浣溪,有些踌躇。
先前王浣溪回府,便把自己如今跟随凌景深行事说了一遍,当时应兰风十分诧异,虽不明白凌景深到底用她做什么,却自懂得但凡跟镇抚司相关,定凶险万分,绝不是女孩儿家能参与的,便竭力阻劝。
谁知王浣溪早已打定主意,任凭应兰风陈列各种利害,仍是死心不改,一意要去。
应兰风见她那样坚决,倒也没有法子。试想,——倘若是亲生的,倒也使得,纵然是强关起来、或者打上一顿,也务必要拦住不许的,可偏偏王浣溪是义女,若一味阻止,她反而以为是害了她似的,自也不能如亲生的一样打骂。
因此应兰风见无法挽回,又想到凌景深为人虽则深沉难测,但他又跟唐毅最好,只看在小唐的面儿上,总不至于就生生把浣溪害了……于是便只叮嘱了一番,自放她去了。
如今见是这个情形,应兰风倒并没担心别的,只忧心镇抚司的人对王浣溪不利,便问道:“浣溪,他们可是为难你了?”
王浣溪眼圈儿微红,见他误会了,忙摇头道:“并没有,上下都甚是照料。女儿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