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可怖。
一刹那,招财将镇抚司内的情形打量了一遍,此刻,他站在远处,身形静默如同泥雕木塑,只双眸竟是异常的刀锋之色。
此刻凌景深已经迈步出了厅中,扫一眼死去的武四郎,说道:“啧啧,这种杂碎,也倒是配这个下场。”
他好整以暇地,说着抬眸,又看向招财的背影,笑了笑:“然而我想……怀真那丫头,是绝不会制出这般歹毒之物来的,如此我倒是疑惑起来,这药到底出自谁手?”
招财握紧双拳,缓缓地吁了口气。
凌景深道:“怀真那丫头知道事情非同寻常,所以亲自把药送来,只在进门时候却交到了你的手上,我想,这很不必我说了罢。”
招财闻言,忽地一笑,哑声道:“我又如何知道?方才我把药也给了镇抚使,难保是在您手里出了差错……怎么,难道堂堂的镇抚使跟唐尚书,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竟只为了对付区区一介老朽么?”
凌景深摇头笑道:“果然狡狯嘴利,竟赖到我身上了不成?”
招财道:“若说狡狯嘴利四字,小人又怎能比得上列位呢。”
凌景深哑然失笑,忽听身后唐毅淡淡道:“先前你毁了怀真的香,便是怕她的香奏效,会叫美纱子供出你。如今你冒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