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夫一见,忙又垂眸,便探手诊脉,听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数,便笑道:“少奶奶的这脉象,是……”不料话未说完,便听帐子内容兰的声音道:“大夫先不必说,且请外头奉茶,待我更衣之后,同您亲说。”
江大夫素来可靠,又是跟张府常来常往的,当下会意,便一字不说,只退了出来。
过了半晌,果然见容兰缓步出来,江大夫正捧着喝茶,见状忙起身。
容兰屏退丫鬟们,便才问道:“您别见怪,方才脉象着实如何?”
江大夫见她行事这般机密,心中自有猜测,便只压低了嗓子,含笑道:“不瞒少奶奶,是个喜脉。”
停了片刻,容兰才笑了声道:“果然呢。”打量着江大夫,便道:“这事儿,能不能请您别声张出去?”
江大夫早就了然,便垂着头道:“少奶奶吩咐,哪里敢不从命呢?只管放心。”
容兰似笑非笑,竟道:“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是个素来可靠的,故而别的人从来不用。既然如此,便一切拜托了,只您老可要记得一诺千金,若外头有些言语,我不依的。”
江大夫连连点头,只道:“哪里敢。”容兰便叫丫鬟领他出去,赏银给他。
这江大夫出了门外,不觉哑然失笑:原来他常来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