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谋逆的念头,但他最终却仍是悬崖勒马,只不过……并没有人给他一个机会。”
凌绝咽了口唾沫:“不!我不信!这件事,刑部跟镇抚司都已经定案了!皇上也都过目的……”
唐毅并不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而就只是这一个眼神,便已经掀动了凌绝心底的虚,他眼睁睁地回看唐毅,半晌,便后退两步:“不!你不必指望说服我,我不信!绝不信!”
唐毅垂下头去,又长吁了口气,才道:“这书房,我其实是熟悉的,你可知道?”
凌绝正心神激荡中,一时竟没留意他说什么,唐毅又道:“想当初我小时候,便常跟你哥哥玩耍,也常来这书房内打闹,那时候我甚是顽皮,有一次打闹中,失手便弄坏了一个宝瓶,惹怒了你们府的太太,我虽然承认是我所为,可太太仍是不由分说,把他打了一顿……景深受了委屈,却一声不吭,事后反而笑着安抚我。”
凌绝闻听他提起凌景深,泪顿时又如雨一般落下,喃喃唤道:“哥哥……”
唐毅的双眸也是微红,又道:“我本以为……他会是我一辈子的兄弟。”
凌绝早已经泣不成声,往后又退一步,伸手撑着桌子,想到凌景深昔日的疼爱种种,悲伤难以自已。
唐毅顿了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