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知前世之情,只怕也疑心不到这上头来,只不知母亲因何知晓了。
然而不管如何,如今,他已经不想再插手这些了,也并没有精神再去管其他。
凌景深进门的时候,见凌绝直直地平躺在罗汉榻上,看着神色平静,然而是太平静了,更加上他重伤这次,消瘦太多,因此躺在彼处,就如纸片儿竹枝一般。
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景深故意咳嗽了声,才缓步往前。
榻上凌绝听了声响,便睁开眼睛,举手轻轻地揉了揉眼,便坐起身来,看着景深道:“哥哥回来了。”
凌景深笑道:“听闻你有事找我呢?”
凌绝问道:“哥哥从哪里来?”
景深道:“自然是镇抚司,怎么了?”
凌绝听了,便明白他尚且不知道凌夫人发怒去他府内的事,想了想,便道:“没什么。”
景深见他不说,便也不问,只是走到桌边坐了,问道:“急着叫我来,不知到底是为了何事?”
两个人四目相对,凌绝又垂了眼皮:“哥哥可还记得噬月轮?”
景深心中微微一震,面上仍是带笑:“记得,如何又提此物,郭侍郎取了去,此刻不知还给了贤王不曾。”
凌绝忽地抬眸看向景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