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妇人并无染病迹象,不过她却执意不肯走。”
“所为何事?”
“妇人之子年岁尚幼病入膏肓,已经神志不清,妇人想留在孩子身边。”
王正元听闻此事,也带急色,“带我去看看,我同那妇人说说。”
听到了王正元这话,壮汉摇了摇头,脸上也带了几分心酸,“孩子尚幼,身上烫如火炭,妇人死死抱着孩子,就像痴疯了一样。”
“罢了,让她留下吧,烦劳将熬得药汤送去让那位妇人用下,还有,把这桶花椒水送进去,交代她用花椒水遍洒房间,并将自己与孩子的衣物洗干净。”连珏端来了药汤,递了过去,壮汉接下,又折了回去。
此后连珏天未亮便带着几个大夫进庄诊治病患,天黑透,才回来。
红蓼每日就来往于各个村庄之间,送药送水。
过了二十余日,一些病症较轻的病人已经痊愈,只有个别严重的,还需继续修养。
“仙人,听闻您准备离开了。”王正元匆匆赶来,看到正在收拾东西的连珏,焦急万分。
连珏带笑微微颔首。
“您的金像已经去定了,不过临近年关,他们最近不开工。”
“不用做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