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他们。”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把祥和和狠毒演绎得如此生动又泾渭分明,浅笑着说着些阴狠的话。
思衍道:“那你就活下去。”
青隐不说话了,闭上眼睛把头扭向床里侧。
思衍也不在意,继续笑着更换锦帕。
青隐听着双手在盆里搅动的哗哗声,抿了抿唇,良久方再次开口。“你去休息吧,不用守着我了!”声音嘶哑的好像只是在用力喘气,没了先前那股冲破束缚阻止他的急切,这样说几乎像没说。
思衍却听见了,从盆里抬起一双冻得通红的手。“这样才是好的。”
思衍当然没真的听话离开,那丫头还发着烧,他一直用锦帕给她降温直到额头温热后才回去,走时那双白皙修长平日只翻执经书典籍的手被冰水泡得起了深深的褶子。
冬月初五,姚老夫人下葬。
艾叶一大早就为主子穿衣梳洗,戴上一朵白娟孝花。
自那夜一宿风雪后,青隐第一次走出东厢。
这一个多月姚府白纱不撤,到处都是满面哀伤之人。
她木然的看着那些,被新上任的阿兄牵着亦步亦趋的向灵堂走去。
灵堂设在前厅,一口黑漆漆沉重棺材,姚老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