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音,尽是嘲讽的意味。
宋夫人勉强起身,脸色更暗了,头上尽是冷汗,好歹是在内宅斗了这么年,宋夫人还是强忍住怒意,倒是宋齐轩忍不住了,便是带着怒意对着楚浔枂说道:“敢问浔公主,臣与母亲行礼已过半刻钟,浔公主为何迟迟不叫起,倘若浔公主为难臣也罢,但臣母亲已年过四十,哪能经受得住这灼热炙阳,况且母亲乃颜弟嫡母,若是日后公主嫁到宋家,也是应与颜弟一同孝顺母亲,如今浔公主这般作态,岂不是陷颜弟于不孝之地!”
宋齐轩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以孝来指责楚浔枂,自古孝字为先,何况宋夫人是宋君颜的嫡母,宋齐轩的指责倒也并非不属实,若是一般人倒真当难以应付,只不过楚浔枂哪是一般闺阁女子?
“呵呵。”楚浔枂咧嘴而笑,眉间尽是讽刺之意,“宋公子真当如父皇称赞那般妙语如珠,孝顺至极,只不过,今日宋公子倒是说错话了。”
顿了顿,楚浔枂接着道:“其一,宋夫人是君颜的嫡母毋庸置疑,但她不过只是君颜的嫡母,而我的嫡母只有我母后;其二,这天下终究是姓楚,我楚浔枂所要孝顺之人除了母后便是父皇,若是真如宋公子所说,要本公主孝顺宋夫人,莫非宋公子想这天下换个姓?”
“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