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没有身在京城的压迫感吗,她在公主府虽然吃好喝好,但是始终每日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尽管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苏鄞在极度不情愿中出了石门。姜斓可怜他一人在外面,把自己的披风给他垫底。
已是半夜凌晨,姜斓困极,待苏鄞出去后便沉沉睡去。
反观苏鄞已是一整夜没阖眼,他的感觉告诉他这个村里早一定不简单,他需要保持警惕心。
姜斓则是一觉睡到晌午。来到这里后她极少熬夜,一熬夜就睡不够。
再次醒来时,哑女早已起来,而苏鄞又不见了。
这屋子里虽然没有梳妆台,但是也是又铜镜与木梳的,姜斓一眼瞧见,打算拿起木梳梳发。
一边梳洗一边问道“你可瞧见了那位小哥哥?”
哑女是知道的,她用两根手指做出行走状,代表苏鄞出去了。
姜斓点头示意,他应该又去找吃的了吧。
古代的铜镜看人有些模糊,她瞧见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秀发慵懒的垂在肩膀,尤其是空气刘海经历了一晚上的摧残变得杂乱翘起,于是她随手依着刘海编了一条辫子,然后再拿起一个珠花步摇挽了一个简单发髻。
末了还留了两抹发丝,垂在脸旁,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