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修饰的头发散落腰线,她伸腿迈进池子里,将自己整个没在里面。
她玩耍似的在水面吐了几个泡泡,出浴着衣,换上一身修仙之袍,腰间扎了腰带,衣服是灰蓝色的,子言说那是为了区分教里灵宠与道士的区别,老道为白色,学徒为灰色,灵宠为灰蓝色。
头发就这样散着干起活儿来实在不便,她抖了抖头上的水珠,跨出门外,俯身在银杏树下捡了个像样的枝杈团了几下头发固定住。
等子言回来真要好好问问他,这修仙之路该如何修,难不成每天像这样吃着饭长长肉就能得道成仙?子言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一半,他左手拎了只烧鸡,御剑落地,收剑,大步走进屋子里。
“等很久了吧,师傅派我去趟远地,我顺带着把晚饭带了回来,呐,聚柏居的烧鸡,你快尝尝,这里还有烧饼。”他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一摞烧饼。
“我都饿死了,看见你这里有锅有灶,也不知你拿什么烧的饭,不会是你那些道法变出来的吧?”话语里弥漫着酸味,尾巴却止不住的在身后摇着。
“主山那边有菜田,吃的时候现去取食材便是。”他放下烧鸡,看看小莫“头发扎起来了?咦,那是我家银杏树枝吗。”
“难不成你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