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说的,跟个瘟神似得,哎,心酸,跟你这么久也没见影响你。”莫归露坐在自己的床榻边偷瞄子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修道之人,只是日常接触并不会影响命数。”
“我没有责怪你,这些事以后我会注意的。”小莫松了口气,解开了发带,虽然那店里的姑娘说是什么什么蚕丝,但是待久了还是会压得耳朵麻麻的。
子言料到小莫的狐耳多半压麻了,伸出手想替她揉揉。
“哎!你别碰!”小莫的耳朵忽闪了两下,身子往后一缩,子言一碰到自己的耳朵,感觉就奇怪的很了,跟触电似得往后一抽,感觉十分奇异。
“还说不责怪,多半还在赌气我说你的事情。”他脸上略过一丝失望,不轻易被察觉,但还是被小莫捕捉到了。
“那你自己待会儿,我就在外屋,有事叫我。”说罢脚步声渐远。
莫归露抱着自己的耳朵缩在床边,像是一个团子,尾巴也从裙底探了出来,她真不是在生子言的气,只是没想到这耳朵竟然别人摸不得碰不得,敏感的要命。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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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丫鬟来请去与赵莹莹共进晚餐,去的时候厅堂里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