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缰:“吁——观壁大人?”
观壁气喘吁吁地上前:“总算追上您了,爷说了,未免沈少爷麻烦,那位主子还是我们送回去吧!”
“卓相大人怎么会知道?”
沈渡濂大惊,那主子今日是微服出城,身边只带了零星几人,右相怎么会知道他的行踪?
观壁一噎,硬着头皮解释道:“属下奉命出城来寻这位主子,刚好遇上您出手相救。”
“原来是这样。”沈渡濂恍然大悟,连忙拱手:“还是卓相想得周到,方才是我一时情急,这才怠慢了这位主子。”
沈渡濂如今还是白身,连海深更是没出阁的闺女,拉着受伤的大皇子回内城,不到一刻钟全家都得去大理寺喝茶,他知其中厉害,半点犹豫都没有地准备将李至托付给观壁。
说着后面的马车也到了,相衍一脸冷漠地从车里钻出来,跳下了车。
观壁:“???”您不是不来吗?
沈渡濂一惊:“卓相?”
“咚!”马车里的连海深脑袋狠狠磕在车壁上,疼得她连忙捂住后脑勺。
谁?
相衍看了一眼发出声响的马车,冷淡地点头,观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连忙指挥手下人将李至从连家的马车里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