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地契。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
辅国公大小姐和相太师家二公子取消婚约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带在长安城疯传的还有辅国公府继妹谋夺嫡姐亲事的轶事。
百姓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的同时,不免怜惜大小姐受继母磋磨,连指腹为婚的亲事都没了,真是可怜可惜。
虞旸将各种版本的流言都听了一通,笑到在桌上打跌:“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相衍低头喝了口茶,仿佛流言汹涌的中心不是他的兄长一般。
“相衍,我是真佩服你!玩起后宅的手段一点不输前朝,不愧是朝堂上下的一把手!”虞旸拱手称赞。
相衍不动声色地挑眉,指尖来回把玩一枚络子,男人修长的指头配上烟粉色的络子,有种诡异的美感。
虞旸盯着那络子,脸上五光十色的:“喂,你来真的?”
相衍没有答他这话,指腹揩了揩顺滑的丝线,问:“你知不知道相佩生什么时候和李至那里搭上线的?”
“相佩生?”虞旸揉了揉下巴:“他怎么了?不是一残废么?”
相衍抬头瞅了虞旸一眼:“他的翅膀倒是不知不觉长硬了。”
先怂恿苏氏去扶风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