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觉得稀罕,往后挣得多了就不稀罕了。”
采兰附和地点头,又说:“刚才二小姐身边的杏花来请您去舒云阁,奴婢见您和老杨谈事,就将她打发回去了。”
这半个月连海深也没闲着,又捣鼓了许多种不同功效的药酒,此时她刚拍开一坛,漫不经心地问:“杏花来做什么?”
这是一坛人参药酒,带着人参清香的味道,就是带了点令人不易察觉的苦味,她翻开手中医书认真核对着先人记载。
采兰边伺候她边说:“杏花说二小姐诞辰那一日相家人来下聘,夫人吩咐裁新衣裳,邀小姐一块去选料子。”
赠芍一听就炸了锅:“这亲事本就是小姐的,她们还有脸请小姐去!”
连海深不在意地摇头:“就说我得了风寒,不去。”
结果话出去没半天,连云浅抱着料子上门来了,连海深站在门口看了她半天,才将人迎进来。
“妹妹来做什么?”
连云浅打量她的脸色,瞧她脸色红润,明显过得不错,问:“许久不见了,妹妹来请姐姐安。”
“妹妹有话直说就是,你我的关系无须客套。”
而且也不是客套了这关系就能好的。
赠芍和杏花伺候在垂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