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听说国公爷明儿大清早要扭她去衙门哩!”
何莲用帕子擦擦额边的汗,示意身边人掖上房门:“连贵回来了吗?”
李婆子说:“回来了,方才园子里乱,他便一直在角门候着,老奴去将他传唤过来!”
连贵进门后先恭敬行了礼:“见过夫人!”
屋里只点了两只烛火,几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仿佛在夜色里张牙舞爪的鬼怪。
何莲轻声问:“如何,那位主子怎么说?”
“主子说小公子无恙,让夫人莫要听信他人。”
何莲皱眉:“那位主子是这么说的?分明善哥儿的帽子都送到了我这里,怎会无恙?”
她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不行,我放心不下!李婆子,悄悄派人回清泉,去看一看善哥儿到底是不是好好的!”
李婆子知道她担心儿子,连忙“哎哎”两声,退下去了。
连贵上前一步,跪在她身前,悄声说:“夫人糊涂,当务之急不是小公子好不好,而是抓紧办完主子的事。您接近辅国公眼看也要一年了,竟毫无进展,再拖下去,相大少还没对小公子下手,主子就该敲打敲打您了。”
何莲锐利的眼神钉在连贵身上,语气阴沉:“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