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主子知道夫人的好处,事成以后小公子摇身一变就是官宦家遗孤,进国子监,拜在学术大家手下不是问题,他日封侯拜相......那不就是探囊取物了么!”
何莲吞不下这口气,却畏惧那位主子权势,勉强说:“那也是主子抬爱,否则善哥儿的出身,怎能有这种造化。”
连贵和她心照不宣地笑笑,听墙外巡夜人打过二更天的梆子。
墙下,连云浅死死捂着嘴,一双大眼睛惊恐万分,手上端的云朵酥落了一块在地上,被她慌乱逃走的步伐踩成碎末。
☆、背后(1)
听雨楼这头,茂哥儿刚用过吃食,将手规规矩矩放在膝上,面前坐着连海深。
“不哭了?”连海深问。
茂哥儿怯怯地点头:“是、是茂儿太冲动,才惹父亲责罚,姐姐生气......”
连海深见他态度还算端正,问:“今天怎么回事,你该详细和我说。”
茂哥儿咽了口口水,说:“太师府送来聘礼,姨娘上前去瞧,那金子头面成色差,姨娘说是太师府不重视二姐......才与夫人争夺起来,失手把夫人推、推在桌上,撞着了......肚子。”
说太师府轻贱连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