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间缠着的布包,在桌子上一列排开,上面是一排银针。
在清远给顾璿脸上扎针的时候,顾璿动了动嘴唇,问道:“解毒要多久?”
“三日一泡,半月足矣,”清远下了最后一针,往后退了一步,长出一口气,衣裳都被汗水浸湿了,“针灸还需要些时日。”
在泡药浴的空档,为了转移顾璿的注意力,清远聊起他新娶的王妃,挤眉弄眼,好在他长的还算清秀,看上去并不猥琐,“听说嫂子长的很漂亮哦,怎么样?有没有心动?”
顾璿成亲的日子,清远为了给他找解药里的一味主药,因此并来得及参加他的婚礼。
顾璿抬了抬眼皮,睨了他一眼,不发一语。
清远也不介意,他早就习惯了顾璿的臭脾气,自顾自的在一边笑眯眯的说着话。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正了神色,问道:“查清楚是谁主使的吗?”
顾璿坐的笔直,脸上几乎被染黑了一片,他淡淡说道:“自杀身亡,与去年一样。”
去年顾璿便先后遭受了几次刺杀,刺客是死士,一经被抓就会用尽方法自杀,前后总共三次刺杀,顾璿都无事,直到出现内奸,提前告知那伙人顾璿的行军路线,设下陷阱,最后几十个死士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