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就如父亲所说,若是在平常人家,那个女子昨日就会被杖死了!那个女子不也是说了吗?社会……该是人世吧……的稳定,依靠家庭的稳定,如果晚辈可以反抗长辈,那么谁能当家做主?如果没有一家之主,那么一个家庭听谁的?!就如后宅,如果不尊敬母亲,那岂不是要各自为政、各行其事了?那不就乱了吗?家一乱,国不就乱了吗?……
不,他真的不想再去回忆她的话!他无需被一个乡野女子的大放厥词影响!……他一定要忘记那些!她狂妄,她不知恩……恩?嗯……她太激烈!她心胸狭隘!她怎么能知道《楚辞》?道听途说……她脾气暴躁!她绝对不适合自己!不适合贺家!必须休了她!……
他下意识地皱着眉头,走在他身边的雨石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三公子是在纠结。雨石不解:他纠结什么?昨天不是挺生气的吗?今天接着生不就得了?
贺云鸿进了父亲的书房,贺相看来也是一夜没睡好,脸色发暗。
贺相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儿子分说利害——亲,赶快去把那个女子哄好呀!咱家就靠你了!父母给你这副好模样,你怎么能不用啊!……
见到父亲担忧的神色,贺云鸿忽感歉疚,对父亲行礼道:“父亲,我……要去勇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