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鸿想了想,又问道:“今早呢?三公子可有异样?”
绿茗还是摇头:“没有,三公子用了早餐。”我可没说谎。
贺霖鸿又问雨石:“在勇王府那边,三公子是怎么样的?”
雨石回想着说:“勇王和三公子打了招呼就离开了,三公子被他们说的梁寨主带着进了偏厅,半天后才出来,三公子脸色看着很不好。然后,他们许多人围着三公子,一直敬酒来着。”
几个人一听,都觉得那个梁寨主许是冒犯了贺云鸿,接着一帮粗人就把贺云鸿灌酒灌病了。
贺相黑了脸。他心爱这个儿子,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对他的宝贝孩子?
不多时,郎中来了,给贺云鸿号脉看舌后,说是内忧郁结,外感风寒,要好好发散,不然会很危险,贺府一片紧张。贺相的长兄就是被一场风寒夺去了性命,他不由得面带忧色。
他再理智,再老练,再考虑朝事的影响等等,也不能让他的儿子受苦!更不会牺牲贺云鸿!这女子的背景的确粗野,新婚伊始,贺云鸿就病了,一般说来,这就是克夫了。他怎么能强迫贺云鸿接受这个女子呢?!万一贺云鸿有个好歹,那样是损失,可比在这婚事上从了勇王更大!也许,的确该休弃她……他一有这个心思,姚氏再抱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