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道:“她一个土匪!能有什么见识!”
贺霖鸿摇头:“母亲!您没听她说的话吗?她是个极厉害的……”
姚氏气愤地说:“胡说!你竟然向着她!她会害了我们府!一定要杀了她灭口!”
贺相刚要说什么,忽然发现姚氏显得特别憔悴,鬓边的白发似是增加了许多,嘴唇也干燥得渗出血来。往日美丽的容颜变得衰老,甚至有些丑陋。
贺相抬手扶着姚氏:“来人,扶夫人回去静养。”
姚氏抱着贺相的腰跪了下去:“相爷!杀了她!杀了她在京城的人!她要去向皇上尽谗言哪!弄不好就是满门的罪呀!相爷!她一定干得出来呀!您可千万别手软哪!”
贺相哼了一声:“她在这里你调了百多人都不能奈何她,你觉得我又能如何?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女子已经离府了,很快,就该有人来找我们谈谈了。”
姚氏摇头:“怎么会?相爷,您是朝上的宰相呀!这么多年了,皇帝不都得听你的……”
贺相终于忍不住了,喝道:“闭嘴!你就是太自以为是才会如此!回房吧!”
成婚几十年,贺相从来没有对姚氏大声训斥过,他此时如此粗暴,姚氏一愣。别说姚氏没见过贺相这般对她,屋中的儿子媳妇何尝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