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瑞迟疑了一下,问道:“你……那个……和离了,难过吗?怨我那云弟吗?”
凌欣心说听听你这称呼,“我那云弟!”如此护短,我怎么能说他坏话?!只好带着遗憾的语气说:“这里面也有我的不是,你给你的好朋友找错了人,该找个如你母妃那样的女子,善于揣摩人心,得胜于无形,肯定不会让事情演化到这个地步。我太率性,不是不想游刃有余,是不能呀!这是性格上的缺陷,所以,也怨不得别人。”她根本不知道,也根本不会想到贺云鸿来了这里,自然毫无防范。
柴瑞眼中含笑,真诚地说:“相信我,姐姐,云弟绝对不需要我母妃那样的女子。若论玩弄人心,我云弟从小就聪敏过人……”
他本意是想说说贺云鸿的好话,可是凌欣马上想到贺云鸿将梁成给的簪子谎称是勇王的,心想难道是贺云鸿给他妈出的搜院的主意?想把自己气走?那也太拙劣了吧?……
她稍一停滞,柴瑞还以为她是听进了自己对贺云鸿的赞美之言,可屋子里贺霖鸿却担心地看贺云鸿,贺云鸿自然知道凌欣会想到哪里去,一时又咬牙,把勇王这只猪队友恨得半死。
凌欣笑笑:“那样的话,我可是会怕怕的啦!”向后一挥手走了。
柴瑞跑到窗户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