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您方才还说他体质弱,凉的要一点点地喂,那膏露虽凉,可定是开水做的,现在直接给一罐子生水,他怎么受得了这寒气?”
孤独客阴冷地看凌欣:“姑娘还懂寒气?”
凌欣一惊,想起这个人的功夫和古怪性情,忙学着梁成小时候的样子眨了下眼:“大侠!您……您……帮着出个主意吧!”
孤独客满意地点头:“这才是个好孩子,来,这个拿去吧,是酒。”他把一个两个拳头大的酒罐递过来。
凌欣虽然接了,可是皱眉道:“这不辣吗?他嘴里有伤,多疼啊……”
孤独客一眯眼:“不疼?不疼能消肿吗?这酒能化那药。他原来受过内伤,体质虚弱,此时他伤入肌体,气血两虚,如门户大敞,倒是正好借此机会新伤旧伤一并治了。这养内丸可是千金难买的调和内里之良药,这么好的东西你要是不想给他用,就还给我吧!”
凌欣赶忙说:“大侠真是仁义!大侠!我可没抱怨您的药啊!我是说……这个……请大侠再给我一个麻醉的药吧,只麻醉口舌,这样再用酒,就不会很疼了……”
孤独客看杜轩:“你还记得方才她在车里说了什么话吗?”
杜轩麻溜地回答:“她这么干,全是为了勇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