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留下了两千七百余人。”
凌欣心口疼,大声哀叹,孤独客摇头:“可是比以前好多了,他们说那时童老将军带兵出去,还有太上皇他们出逃,我们的兵士都是几万人几万人地死,逃回来的人说战场满地是头颅断肢,可昨天,那边死的人,不会比我们少。城里百姓都说这是胜仗,人们在欢庆。”
孤独客拿出针来,往凌欣头上扎,凌欣忙说:“您也不洗洗?”
孤独客诧异:“为何要洗洗?要不我用口水蘸蘸?”
凌欣叫:“不行不行!您拿火烧烧!”
孤独客冷冷道:“你真瞎讲究!我给贺侍郎扎过那么多次,他一次都没抱怨过。”可是还是让人挪过火盆,在上面烧了烧针。
凌欣不想继续这个贺侍郎的话题,又问道:“太上皇如何了?”
孤独客深叹,向旁边看看,小声对凌欣说:“我跟你讲,你知道就行。”凌欣嗯声,孤独客在给凌欣脑袋扎针时悄声说:“该就是这两天了。”
凌欣睁大眼:“为什么?”
孤独客还是小声说:“他这个月在戎兵那里受尽折磨,被打断了肋骨和胫骨,一只胳膊也废了,看样子,一直没吃什么东西,昨天冲回来,我扶他下马时他吐了,我看着吐出来的东西,竟像是干草。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