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瑞来了见了不喜,就又关上抽屉,走出卧室,去了另一边的书房。
书房沿墙是放满书籍的书架,临窗是书案,上面自然有文房四宝。凌欣向太监要了水,借着窗外的火光研了磨,然后端着砚台和笔,走到正堂,在盖着火药的木板上写了“危险勿触”几个字。
从夏贵妃的院子里出来,天已经黑了,凌欣深感疲倦,可是还是打起精神去议事厅。路上看到有禁军押着人过去,凌欣还以为是奸细,耳朵捕捉到人们的议论,才知道是在迁徙外城百姓时,办事不力的官员,他们间接造成了内城的失陷,要被公开治罪给百姓一个交代。
凌欣再次坐到柴瑞下首时,发现柴瑞也面露倦意,他还不到二十岁,眼角竟然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可是他的眼睛亮得吓人,显示他的疯狂程度只升不减。
凌欣想起来时路上看到的事,低声对柴瑞说道:“若是只有两兄弟因父母在城外而生不满,也不见得能成功打开城门。那时不是说有百多人支持他们吗?我觉得,这里面有推波助澜的人。”
柴瑞冷笑了一下:“当然,可是现在既没法追查,也没法动他们。”
原来柴瑞都知道!此时大敌当前,哪里能查自家人?如果引起人人自危之感,岂不是自乱阵脚。
凌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