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是要风瘫了吗?怎么能这样?!太不是时候了!他会以为他把老子吓瘫了!
太平侯使劲咬了下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稍微看见了些东西,忙提着大刀,手扶着城墙,一步迈上城墙的垛口,借着模糊的视线,踩在了攻城梯的最上层,背后紧靠着城墙。他对着前面的人影挥出了一刀,可是没砍到什么,他忙耍了刀花,又劈了过去,这次,他的大刀好像碰到了什么,可是他的脖子一凉……他的眼前全黑了,他无力地又舞了一下大刀,不在乎能砍到什么了,只想站得稳稳的,不能瘫在地上,像那次昏过去时一样。
他的手臂垂下,可是手里的大刀并没有放开——他喉咙被刺了一枪,对方的力量之大,他的脑袋几乎离身。
太平侯听不见小儿子的嘶声呐喊,看不到孙承功手挥双刀,齐齐砍在了那个高大戎兵的两肩,那人的双臂飞了出去,然后他如猛虎下山一般,越过父亲的身边,沿着攻城梯往下冲去,孙校尉带着人紧跟着他,将上百敌兵砍杀在了攻城梯上……
朦胧里,太平侯像是回到了儿时,习武场上,他站着马步,很累很累。他问自己的父亲:“我腿酸了,能歇会吗?”
老太平侯在一片强光里说:“歇会吧儿子,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