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您不妨跟长安说说,看我可否帮着想个对策。”
“哎,这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程贵和抬眼看她,“昨儿个派去大夫原说这疫病可治,但方才又差人来说不可治,昨是情急瞧错了。”
“这回带来的大夫都是京城里有名的,不该出这种纰漏的……老大人,依长安之见,疫区那里怕是还得由我去一趟。”
“诶,不可不可,去不得啊。”程贵和怕就怕她说要去,没成想她果真要去。
“既然我是随军来赈灾的,那这疫病也是灾之一。眼下水患有王爷主持,剩下的我自然要为王爷分忧。”
“这疫病十分凶险,万一、万一……可怎么是好。”程贵和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练出了火眼金睛,刘珩跟顾长安之间那难以捉摸的关系他从见面便看在眼里。虽说顾长安的态度摸不准,但刘珩却清楚得很,这顾长安要是真给染上疫病,那他程贵和能不能安度晚年就难以预料了。
“老大人宽心,长安自有分寸。”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长安已是不想多言,程贵和也明白再劝无用。其实他是早就想去疫区,只是年事已高,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都难,再者大伙也怕他这个知县再给染上疫病,那泉顺可就真危险了。
顾长安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