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你答应了个什么鬼的事,结果差点被王爷把他脑袋给搬搬家。没想到他这人还真有点脾气,都这样了还整日跟漪澜苑戳着,我看着都心酸。”
顾长安一面听着一面觉得君菀当个大夫实在可惜了,她应该找个茶楼说书去,才不算屈才。
“还有你那个什么哥,两个哥,瞧瞧,都快把姑娘我的脸上盯出俩窟窿了。可你老人家不醒啊,我有什么办法。蜈蚣啊蜘蛛啦蝎子什么的我都给你试了个遍,你才舍得睁睁眼。”
君菀七绕八绕地说了一大圈,也没说她到底什么毛病,顾长安也懒得问了,估计就算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干脆问旁边的竹染道:“老夫人如何了?”
竹染端着碗的手一抖,双眼一垂也不敢看顾长安,就这么不吱声了。
顾长安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咚一声坠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锋面扎进最柔软的地方,一时血流如注。
“姑奶奶你就别为难个小丫头了,这种任重而道远的问题当然得外头人来答,你挑一个,我替你去请。”君菀眨眨眼,一拉一拽,一手把竹染拉到旁边,一手把顾长安拽得重新躺下去。
顾长安盯着面前的一片虚空,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口中蹦出俩字,“端王。”
不消片刻,随着门帘轻响,刘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