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啊,现在倒霉了吧……
倒霉的刘珩整整倒霉到顾长安回门,每到该就寝的时候,顾长安就能找出百八十种理由从房里溜出去,然后把他一个人晾在一团锦被里。
这日回到王府,刘珩把四周围的人都赶跑了,跟顾长安俩人相对盘膝而坐。
顾长安在他微微抬手的一瞬,忽然翻身下地,就要故技重施,哪知她快,刘珩更快。他出手如电,一手扣住她的腰,顺势将人勾了回来。顾长安一记手刀劈下,却被刘珩侧脸躲了过去。
顾长安一躲一闪间就被压在了锦被下,刘珩双手撑在她颊边,双腿压着被脚,将她困在薄薄的锦被里动弹不得。
刘珩摩挲着她颊边早已不甚明显的刀疤,道:“那时候不在,是我这辈子再也弥补不了的遗憾。”
顾长安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喜悦又像是羞怯,她费了大力才挣出来的一只手蓦地抓住他的衣襟,借力仰首在他微凉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触了下,道:“既然都已过去,你又何必画地为牢。”
湿凉的触感沿着脖颈轻柔地蔓延,当十指相扣,绸缎般的黑发如胶似漆的纠缠,肌肤上细密的汗珠顽皮地沾满额角,彼此深入骨髓的承诺,在每一次战栗和轻喘间得以印证。
顾长安疲惫地睡去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