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么多日的努力总算不是白费。
“靳哥,你这手艺是从哪学的,真的特别不错。”阮青青不禁好奇地问道。
然而,他竟是挑眉笑了笑,嗓音清朗道:“阮叔手把手交的。”
阮青青一愣,立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这静谧的气氛之中,两人面对面而坐,简直让她没办法忽略话中赤裸裸的含义。若是到这时候她还装作不懂,那未免太过矫情了。
阮青青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似是严肃地盯着靳白,黝黑的瞳孔在黑暗和地灯昏黄的灯光中,越发凸显地幽幽发亮。
“只学了做菜?”她问道。
靳白坦然一笑,“还有拖地、洗衣、打扫卫生、擦灰整理。阮叔特意交代我,不会做饭的司机不是好丈夫。而大哥更是身体力行地交给我了一套护妻拳法,冬冬偷偷摸摸地向我传授了家庭版藏糖和零花钱十八式。”
他的话一落地,阮青青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阮家人已经将看门绝活都传给了他。
然而,靳白口中的话犹然没有停止,他继续悠悠地说道:“不过我想,光会做一个家庭煮夫还不够,赚的钱全部上交,手机密码全部解锁,银行保险箱全部告知,才算得上是一个好老公。所以,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