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可不是好习惯。”周既低头在沈来的肩头又咬了一口,“想让我轻点,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情浓时的回忆涌上心头,沈来知道周既是为了羞辱自己,如果说昨晚只是情欲作祟,那早晨这一出就是周既故意的。
沈来咬着嘴唇不肯开口,却屡屡被周既撞得哼出破碎的声音,他技术了得,时间持久,就是沈来有心抵抗,最后也被他磨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沈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她用手背挡了挡刺眼的光线,回身看去,寝室里已经没了周既的人影。
沈来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实在不耐烦见周既,昨晚的一切就是个错误,只当是游戏人间了一把。
沈来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却见周既正坐在她餐桌前,用牛奶泡麦片。见她出来,周既回身去厨房又拿了个碗,给沈来也倒上了牛奶和麦片。
昨晚的饭局沈来本就吃得少,后来更是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早就饿了,这会儿也没再矫情地挑周既的毛病,坐他对面,埋头吃了起来。
“你冰箱里怎么连个水果都没有?只有牛奶麦片,你早晨就只吃这个吗?”周既问。
沈来抬起眼皮扫了周既一眼,又继续低头吃麦片。她吃牛奶麦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