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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沈来沉默的温顺让周既满意了,他没再用话刺沈来,只静静地抱着她。
早晨醒来时,阳光已经刺眼,沈来记不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温泉缸的了,那会儿她大概是睡着了,周既抱了她进来。
沈来拥着被单坐起来,周既已经不见踪影。被沈来扔到墙角的手机已经重新搁到了床头柜上,里面有他发来的微信,“房费已经付了。”
一股火气直从沈来的脚底冒到头顶,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平缓过情绪来。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冲了个澡。
昨晚的事不在沈来的意料中,但后来她并没认真反抗,所以说起来也怪不得周既要占她便宜。
于周既而言,睡谁不是睡呢?睡前妻更没有其他负担,不担心她找他负责,也不用花钱。
只不过沈来仿佛记得,昨晚包间里周既是带了女伴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发她的。
但这些都不是沈来关心的问题了,她擦干净水,没有要死要活,也没心思去多想她和周既的事。
周既是玩一玩,她也可以当做是生理需要的解决。
但是镜子里沈来的脖子、手臂上都有点点红痕,这显然是周既的恶意。沈来穿好衣服,外面套了件浴袍,看了看手机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