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惊呼,七手八脚架起他,太子尴尬地轻咳一声,“孤没事,不用服侍,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看到太子这么丢脸的一幕,鱼贯而出,顺便把门带上。
    太子揉着发疼的屁股,“下脚真狠,看来没事了?”
    胤禛没料到一脚恁大威力,滚到蚕丝被,不好意思道,“御医让我在歇两天。”鹅蛋脸变成尖下巴,四阿哥好心塞。
    “太子哥哥刚才说汤斌家徒四壁是何意?”胤禛问。
    太子:“汤斌的俸禄挺多,加上朝廷发的养廉钱,说来日子也能过得轻松。而他四个儿子只会舞文弄墨,少不了他接济,就变成如今这样了。”
    “如果官学不收学费提供食宿和统一的笔墨纸砚,学子之间少了攀比,家贫的官员也少了负担,世上会不会多出一些像汤斌一样清廉的官员?”胤禛想到就问。
    太子摇头,“孤也不知道,也许会吧。”
    “太子哥哥想帮汤大人?”小四又问。
    太子:“汤斌那牛脾气不乐意接受孤的帮助啊。”
    “谁说银钱啦。”胤禛挑眉,“我告诉你。”
    太子附耳过去。
    待天气转晴,路上的淤泥清理干净,太子赶在汤斌休息的时候,向另一个师傅耿介请假,哥俩甩开兄弟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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