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们生活的艰辛,“皇上那天翻的为啥不是乌雅小主的牌子,奴才也想知道啊。娘娘啊——”
“别嚎了成么,本宫又没说现在把你们杖毙了。”皇贵妃头疼,“一个个嚎什么嚎!”
“娘娘,让您久等了。”内务府第一总管海拉逊一刻没敢耽搁,“启禀皇贵妃娘娘,奴才查过,有人看到死者生前和掌领护军宿卫宫禁的护军副参领乌雅.魏武有过来往。娘娘,奴才无权捉拿魏武。”
“照你这样说,只有那奴才和魏武知道事情真相?”皇贵妃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们,“当本宫足不出景仁宫,不知道外面的天是黑白的了是不是?凭他们两人可以瞒过你们所有人,当本宫这个皇贵妃摆着玩的?来人,给本宫去敬事房搜,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宫搜出证据来!”
“是,娘娘。”海拉逊亲自带人前往。
敬事房所属内务府,大总管说死死了,海拉逊使劲压一下帽檐,这事不查清楚,他离死也不远了。
皇贵妃坐等证据,众人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来回半个多时辰,慎刑司的太监们抬来一个大箱子。往皇贵妃面前一放,立马有几个小太监“呜咽”一声,瘫成一堆水。
皇贵妃轻笑,“你们自个来说说,箱子里装的什么?”
“回,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