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次涉及两国邦交,胤褆期期艾艾地说,“汗阿玛,伊尔根觉罗氏这几天身体不适,恳请汗阿玛准许儿臣先行告退?”
康熙好笑,“去吧。”长媳肚子里揣个孩子,有可能是长孙,康熙不得不重视,便饶孙子的阿玛一次。
“胤禛你站住!”康熙瞧着理藩院尚书陪同朝鲜人走出去,就冲想要遁走的胤禛招手,“过来,咱爷俩好久没见了,陪朕聊聊天。”
胤禛头皮发麻,“汗阿玛有事说事,别整的那么吓人。”
“呵,四阿哥知道吓人?难得啊。”康熙猛然站起来,“那你知道‘严惩倭寇’这句话传到倭国,他们会怎么吓唬你?”
“不怕,我有鸟铳。”四阿哥弯腰,这次从靴筒里掏出两把鸟铳两把匕首。
康熙醉了,“你那什么鞋?”
“白芨特制,独此一份。”四阿哥又发挥他乐于助人的好品德,“汗阿玛要么,儿子让她们也帮你做一双?”
“朕没见过?!”康熙懒得跟他废话,“据说东洋忍术十分了得,朕不清楚是夸大还是却有其术,不过朕打算从民间找几个武林高手进宫教你们各种功夫,特别是你,胤禛你敢再逃课,朕打断你的腿!”
“是,汗阿玛,儿子再也不逃武术课了。”性命攸关,胤禛被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