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秋老虎已经走了,海拉逊一脑门汗,“皇上,臣,臣失职,求皇上开恩!”
    康熙一想便知,那些人这样做纯粹为了讨好皇子。因小窥大,如果每个部里的小官都像内务府的这样办,朝廷会从根上烂掉,就像生了虫的大树,早晚有一天,他们站在树梢上的人会狠狠摔下来。
    马齐有句话说的很对,如果不是胤禛直接犯错,康熙只会降罪他人,不会轻易责罚他疼爱的四儿子。
    于是,便问,“胤禛还记得哪些人如此大胆包天?”
    胤禛想一下,“汗阿玛的笔借儿子用一下?”
    “小四长进了,会说借啦。”太子刚才被他威胁,不找回场子心里难受,施恩道,“孤的桌案借你用。”
    胤禛白他一眼,让顾问行拿叠纸来。
    海拉逊膝盖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一叠纸?有多少?康熙和太子面面相觑,疑惑胤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胤禛的记忆力在此发挥到极致,只见他手腕不停,随着地面上摊开的纸越来越多,海拉逊的脸色越来越白。
    康熙和太子站不住了,走到他跟前,瞧他不假思索,心中震动。如此又过半个时辰,胤禛扔下毛笔,揉揉手腕,“就这些吧,手太酸,不写了。”
    太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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