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胤禛开腔,“我让奴才准备一桌酒菜,吃点东西再回去。”抬手一指,外城最大的酒楼的方向。
八阿哥个九阿哥相视一眼,什么也没问就跟上去了。
皇子们都不是酗酒之人,还有两个小阿哥,每人浅尝一杯,吃点东西便开始说正事,“八弟你们三个月前便该回来,怎么弄到现在?”太子问。
胤禩答,“山西主要的盐场在运城和临汾一带,精简盐运司时也是那一带的盐商和盐运使闹得最凶,不过你们都想不到,九弟有次跟盐商起冲突——”
“老九!”胤禛打断胤禩的话,九阿哥的手一抖,筷子上面的鹿肉掉了。
八阿哥笑道,“四哥听我说完,九弟当时说,你们以为四阿哥不在这里没有能动你们是不是?爷不怕告诉你们,盐课改制是我四哥提出的,爷跟你们好聚好散,给脸不要脸,信不信爷一封信到京城,十天后四阿哥就来这里。
“我和老九都以为那些人会被吓到,其实也被吓到了,是被当地百姓吓到。四哥在山西的影响力空前,特别是临汾那边的百姓,跟脑残差不多。听是你提出来,闹事的盐商差点没被百姓的唾沫淹死。山西不小,结果只用两个月。
“后来请示汗阿玛,汗阿玛准许我们往西推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