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十九年的‘朱方旦案’么?就是王大人的功劳,从此王大人平步青云。”
“朱方旦是你什人?”胤禛微微一笑。
卞侍郎后背一凉,“启禀四爷,朱方旦和下官没任何关系。”苦笑道,“既然被您看穿,下官明说,朱方旦死有余辜,但他的朋友们不见得有错。而且下官不喜欢这个王大人,人品太差劲了。”
也是胤禛公私分明,从没干过仗势欺人的事,这两年做的事致于他在清流中的名声太好,换成别人卞侍郎万万不敢说这么明白。
胤禛来之前对刑部诸员做过了解,卞永誉凭借上代余荫步入仕途,王鸿绪也是官家子弟,但他却是凭着科举考试上来的。后者情况比前者好太多,安安分分磨炼几年,像张廷玉那样,不出意外,三十岁之前便会得到朝廷重任。可王鸿绪偏偏走歪道,靠陷害人得上峰重视,难怪卞永誉对其不齿。
“已经结案了,爷总不能推翻重新审理吧?”胤禛挑眉。
如果胤禛以前不经常来刑部,搞得刑部看门的老衙役都知道其秉性,卞永誉也就住口了。
“四爷,此次风不可长。如果下官看右侍郎不顺眼,右侍郎随口说句‘清风不识字,何须乱翻书’,”卞永誉指着桌子上被风吹动的书,“下官就可以污蔑右侍郎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