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钞票递出去,还能找回五十多块。
这算是他前二十多年请客中请的最便宜的一餐了,零头只怕都不够。
但一起来的小姑娘却吃得无比满足,没有任何微词,和他走出小餐馆时,手上还拿着刚才剩了一半的一瓶养乐多,喝的时候轻轻咬着吸管。
顾延川从钱包最内侧拿出她掉落的那只耳钉,摊开手掌,“给。”
乔夏从他掌心拾起,就要往右耳上戴。
这些天她只剩左耳戴着一只,现在总算能够凑成一对了。
可是手上拿着瓶养乐多,单用另一只手很不好戳进去,乔夏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轻皱起眉头,叹息似地地“嗯”了一声。
奶声奶气的,像只刚断奶的小猫,带着些许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撒娇。
真是勾得人心痒。
顾延川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这时终于忍不住出声,“我来帮你。”
“啊,好呀。”乔夏以为他顾延川是要帮自己的拿养乐多,就把拿着养乐多的手伸出去,但他却直接拿起了自己的那只耳钉。
然后,头发被撩到一边,一只男人的,带着些许薄茧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耳垂。
乔夏愣住了。
没想到他是要帮自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