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摩邪也是颇有兴趣,便紧随其后看个究竟。
他们赶到的时候,盛秋怀早已经由多名突厥兵护着站在一旁。阿史那摩邪站在他身侧,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把弯刀光亮如新,衣衫上也未曾沾染分毫血迹。
可地上却躺了不少突厥兵的尸首。她气息分毫不乱,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却依旧从容不迫。每一招一式都如同鬼魅般游走,经常是她一招已经出完许久,中招的突厥兵才轰然倒地。
这样倾绝的武艺让在场众人齐齐失了言语,那原本想要冲上去的将军也生了惧色。
阿史那摩邪瞥了盛秋怀一眼,蹙眉道:“你只说带回了一名女子,却没说会折损我这么多的士兵。”
盛秋怀面露愧色,单膝跪地道:“请大将军责罚。”
阿史那摩邪没有回应,却命身旁的副将吹响了号角。
苏青简一把刀正要割开下一个突厥兵的喉管,耳边忽然传来了号角声。周围的突厥兵立刻兵器也不要了,逃也似的远离了她。偌大的练兵场空出了一大圈,脚下躺着许多突厥兵的尸首。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已经卷了刃,便毫不在意地丢了。苏青简早就注意到那边盛秋怀身前之人。盛秋怀在这里应该是个有些地位的人,如今竟向这人请罪。再看他这一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