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少源瞥了她一眼:“早知道计划会乱,就该好好听我的话。现在你来扮成女子,其他事情交给我。”
苏清简总算是听了一回话,乖乖换上了四哥身上那件被她撕烂的衣衫。穿着那件不能蔽体的薄纱,苏清简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这件衣服,她穿在身上,像是个孤苦伶仃的乞丐。
舒少源一面换上突厥兵的衣服一面道:“你在这里等着,没事儿别穿着这一身乱跑。平白让旁人瞧见了吃亏。”
苏清简对于舒少源的话颇有微词,她既然都这么打扮了,自然是要去勾搭那个守城的将军。可不见面怎么勾搭呢?
此前他们在南淮山上的时候,每次她穿得清凉一些跟师兄们去泡澡,都会被白裕辰提出去狠狠批评一顿。四哥当时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像是说,师兄弟几个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什么时候穷讲究起来了?
有时候苏清简觉得男人的心思特别难猜。尤其是白裕辰,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总是莫名就吃起飞醋。以前觉得很正常的事情,他却眼里半点容不得。譬如她从七岁开始跟师兄弟们一起睡在大通铺,譬如夏天她光着两条胳膊跟师兄们打水仗,诸如此类。
那时候苏清简觉得师兄弟几个太通情达理了,对于白裕辰对她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