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那天的梦里答应过我的,你还耍赖!孟恪你耍赖,你,你——”
“臣怎么?”温蕊声音越来越小,孟恪只好又凑近一点笑着问。
温蕊猛地勾住他靠近的脖子,这回正正好好吻住了他的唇。
“你被本宫亲了,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记住了么?要是再敢忤逆本宫,又或者是沾花惹草,本宫就把你丢到东厂去受罚。剥皮拆骨,磨粉落井那种。”温蕊放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剥皮拆骨,磨粉落井?”孟恪摸了摸方才被温蕊吻过的地方,“殿下可还记得,东厂是臣的。”
温蕊烦躁地捂住耳朵:“不记得。”
好一个不记得,孟恪笑着出了门,看见一旁立着的雀枝时,又没忍住嘱咐了两句:“今夜你当值,提前去熬些蜂蜜水来备着,中途她醒了就喂几口下去解解酒,不然明日铁定头痛。”
“奴婢知道了。”雀枝福了福身,“已经提前备好了,主子什么时候醒都有的喝。”
第二日,温蕊不复众望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阿银好几次想去叫,都被